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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年

时间:2018-09-21 08:44:49  作者:  来源  查看:0
流年
邓瑞康
一次偶然,我与哥哥经过搬家之前的旧址,如今眼前这富丽堂皇的酒楼,已然没了当初那般感觉,我慢步环绕,曾经拥有过我童年时期的这,而今却是栋栋高楼拔地而起,不禁叹这流年似水,一切尽物是人非。
虽相隔几年,但这曾经上演的,都如那老式放映机一幕幕地在我脑中展现一般,不曾忘却。那棵老树,我曾爬上过去,打它果子,得它恩惠,忘不了,而曾被我们分地的废墟、儿时乐园,也忘不了。
忽而,我脚步一顿,看向了那长廊,如今被郁郁葱葱的植被遮掩着,哥哥也看见了,向我撇了撇嘴,笑道:“我可是记得当初那个红着眼找我哭诉的小屁孩呢。”我苦笑,心中却有暖流涌动,目中似有晶莹闪烁,不禁陷入了回忆。
我跟我哥只差了两岁,小时候的我们,比谁都“凶”,一块积木,一口雪糕,都能成为我们将拳头往对方身上抡的原因,哥比我大,自然打不过他,爸妈也对我俩哭笑不得,无奈于家中这两活宝。
那次,我被欺负胖揍了一顿,回到家后,就抱着头痛哭流涕,哥哥这时正好下课回来,他看见我,一脸诧异,随即笑了出来,一屁股坐在我身旁,调侃着跟我讲话。在哥的询问下,我便带着哭腔把欺负我的元凶义愤填膺地说了出来,哥点了点头,没说什么,安慰了一下我,便走出了家门,我看着他的背影,愣了愣,随即又伤心起来。可疑惑的是,哥走出家门后,我便一个下午没见过他了,只有窗边的麻雀在顶着烈日短促地叫着。
斜阳泼洒它的光辉,拉长了人们的影子,我望着窗台上零零散散的“金子”,迷惑着哥哥的去处,耳边忽而传来了开门声。
“哎哟,妈您轻点”我望去,只看见母亲一手掐着头上顶着大包的哥哥的耳朵走进家门。我诧异地看着他们,母亲双手叉腰,恼怒地对我说:“看看你哥,本事大了啊,自己一个人拿了把玩具手枪把别人家的几个孩子打哭,知道自己势单力薄,会用小聪明了啊,牛气了你!”我浑身一颤,整个人定在那里,这一刻,我的内心深处波涛汹涌,鼻子一酸,迈前一步,双手紧紧抱住了哥哥,哥犹豫再三,用那脏兮兮且带有血迹的手摸了摸我的头,那破了皮的嘴角也露出了笑容。那年,我八岁,哥十岁。
我从思绪中出来,把目光放在了那花草从中的人影上,斜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很是高大。蜜蜂辛勤劳动着,只为将那点点花粉酿造成蜜,我脑海中,也是将这点点滴滴,加上那美好心情,勾兑成甜蜜回忆。
流年带走了许多,可不变的,总归不变,虽城市面貌变化很大,可感情却像发酵中的酒那般,愈来愈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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